不過,最大件事都莫過於生活上轉變。
記得當日,在台北轉機時,才真正脫離平日生活,真正的感到自己在途上。
步出名古屋機場,宿舍安排的接送高舉我的名字。司機當然是日本人。用我僅有的日語嘗試搭訕,希望盡快溶入當地生活,卻發現,我的日文根本不足夠表達簡單如屋企有幾多人。
宿舍的管理人是一對年長夫婦,他們二話不說就找來了一個台灣宿生來擔當翻譯。辦過手續,終於來到我的房間,房間內只有基本家具,和我的行李喼。騰捷了八個多小時,終於從香港來到這小房間。看著窗外陌生的環境,似是忽然發覺,從那天起,整整一年將會在一個沒有人知道你是誰,一個言語可能不通的地方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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